亞太研討會中遇到新竹母會的慧美師母,她幾次問我參加CPE的最大收穫為何,我總是遲疑了好一陣子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。CPE給我的衝擊並不是這方面或那方面,它很像是在湖心投下一顆石頭,水波由高至低、範圍由窄到寬,不斷的在影響我助人的思維。基礎CPE400小時的訓練在熱鬧的亞太國際研討會中結束了,但訓練帶給我的影響恐怕會持續我整個服事生涯。
還記得會中韓國李慶植教授一場精彩的講論,他在「牧者的自我照護」的演講中,提到傳道人要勇於「無為」,並且也略略揭露了盧雲神父在「負傷的醫治者」一書中所提到的屬靈觀。從Q&A的回應中我知道有些人或許無法完全掌握李教授要傳遞的內涵。社會需要那麼大,傳道人怎能「無為」?當然,教會的慈善事工絕對不能停止,問題是,人若過份的介入受助者時,受助者所依賴的又是誰呢?
到底怎樣的東西對人有幫助?醫院探訪期間CPE的學員常掙扎於自己的角色,總覺得醫生與護士們才是病患真正需要的對象,而我們好像是突如其來的訪客,短暫的會談又能幫上什麼忙呢?原來,傾聽與了解對人的心靈就是一種醫治,陪伴就是一種關懷。常常,我們都說的太多,太快想要給予答案。在生命的議題上,我必須學會放手給上帝,讓祂做工,除非我們經驗過自己的「無為」與上帝的「作為」,否則我們很難在困苦的現世說:神啊,你的意念向我何等寶貴!其數何等眾多!(詩篇139:17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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